更新时间:2024-06-01
电影《幼花》开机大典,果然是大制作,业内知名人士到了一半。
而我一个口碑不好的能参演,不是天上掉馅饼,而是有人出手了。
我尽量降低存在感,混在人群里吃吃喝喝,被经纪人逮到,绑去导演身边。
「导演,这是我家艺人,您多提点。」
他按着我的头,给导演鞠了一躬。
知名大导的白眼都要飞到天上去,经纪人愣是装看不见,满脸堆笑。
他们这群搞艺术的不喜欢我,我知道。
半路出家,带资进组,蹭热度黑红,每一样都在他们这群高岭之花的雷区蹦迪。
我见不得经纪人这么卑微,双手环胸傲慢道:「有本事你别让我演啊,你以为我稀罕。」
李导愣了一下,看我的眼神更显鄙夷。
「要不是那位发话,我还真看不上你。」
他撂下这句话就走了,经纪人问我「那位」是谁。
还能是谁。
祁言是不会变的。
历经两世我对他太了解了,他是不会让我逃走的。
他醒来之后的平静,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我握紧手,告诉自己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我也不是曾经的我了。
祁言,没什么可怕的。
从开机大典到进组开拍,我总觉得一直被人监视。
经纪人劝我:「祁言不是瞎了吗,别乱想,说不定是你私生饭呢?」
我怎么可能有私生饭,恨到极致的黑粉还差不多。
没人知道祁言私下的阴冷偏执,大家眼中的他常年蝉联最想嫁老公榜首。
他娶我,在外人看来是我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。
更别提我婚礼独自逃命,在祁言昏迷后还果断和他离婚的渣女事迹了。
喜欢祁言的人有多少,恨我的人就有多少。
恨就恨呗,这比瘫在床上,生不如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可是在我进组后没多久,我就开始丢东西了。
大到穿过的戏服,小到吃剩的棒棒糖。
如此上不了台面,那也是祁言的作风。
我在拐角拦住跟踪我的大哥,让他把祁言约出来。
这些年了,我和他是该做个了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