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4-17
太久没来,都长草了。
锄完草正搭长凳,杨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她说乐乐已经一周没有去上舞狮课了。
还说顾峰说舞狮这种东西本就传男不传女。
乐乐不去上课也好,不然不吉利。
我像往常一样解释说舞狮早就打破传统认知,成为体育竞赛了可她根本不听我的。
还自作主张把乐乐剩下的课程全部转到顾周周那里了。
听到顾周周这个名字。
熊熊怒火充斥我胸腔,好似下一秒就要炸开。
我紧握手机,压低嗓音低吼:
“不准!我他妈不准你转给顾周周!”
杨露见我如此激动,就骂我有病。
说我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。
说不转给周周转给谁,周周可是顾师兄的儿子。
还说那个醒狮挂件根本就不是乐乐的,那是顾峰送给乐乐的生日礼物。
我仰头苦笑,手不住颤抖。
眼眶的泪顺着腔道腐蚀进我的喉咙。
我哽咽着问杨露:
“你是不是还爱着顾峰。”
那边顿了半秒:
“死瘸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?!神经病,懒得跟你废话——”
实在听不下去了,心一抽一抽地疼。
我的每次认真,她都当成玩笑。
“杨露你知不知道顾周周在欺负乐乐?”
“什么欺负?!”
她的嗓门儿比我还高。
我将手机拿开了一些,撇过头看见乐乐正在擦汗。
她好像比从医院出来时要真实一些了。
但四肢还是有些透明。
“顾周周!你顾师兄的儿子欺负了你女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