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9-10
周天的晚上,是最难熬的时候。
拖沓的儿子哭着补明天要交的作业,冷暴力的丈夫戴着耳机,游戏打得正欢。
反正没人愿意理我。
儿子被我训哭,正愤恨地瞪着我;丈夫嫌烦,装看不见我。
我站在餐桌旁收拾残羹,默默说服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。
但我的心却疼得难受。
夜深了,顾凯跑到书房休息,儿子挂着泪珠睡着了,我站在浴室看着自己那张苦脸。
这是顾凯和我冷暴力的第三个月,整整三个月,久到我几乎忘记了冷战的原因。
同一个屋檐下,他没和我说一句话,我也硬着头皮和他宣战。
错的是他,我不道歉,但我睡不着。
走到儿子卧室替他收拾书包。
我低头,然后我看到了他书桌上我给他新买的记事本,希望的奖励那一栏里,稚嫩的字体写着。
「希望妈妈消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