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9-09
我是靠人资助的插班生,也是贵族学校被人日日欺负的一粒尘埃。
我写信告诉我的资助人,想求他帮我换个普通点的学校,却被妈妈撕了个粉碎。
“苏蕊蕊,你是傻的么?人家给你提供这么好的条件,你还挑三拣四,你是脑子秀逗了么?”
“妈,可是班里的人都欺负我,撕烂我的课本,用水泼我,还……”
还把我摁进臭水沟里喝脏水,我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肉,难道你都看不到么?
我哽咽得无法言语,却被我妈一巴掌打倒在地。
“可是人家道歉了不是,诚意满满啊!”
妈妈放光的眼睛盯着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,满心满眼都在盘算着用女儿的补偿金去赌场碰碰手气。
“妈,打死我都不会再去那个学校了!”
“你这是要气死我啊”
妈妈操起鸡毛掸子,毫不犹豫地打在我身上,我倔强地咬牙,一声不吭。
掸子断成了两截,妈妈气得不轻,见我依然不松口,一下子爬上了阳台,对着我咆哮:
“苏蕊蕊,是你害死了你爸,现在你又要害死你妈我!你欠我们的,一辈子都还不清,我这就下去找你爸,好好问问他,生了个怎样的女儿!”
歇斯底里的怒吼打碎了我好不容易建立的决心,一声声控诉仿佛将我拉回了那个无尽的雪夜。
我掉入冰窟,爸爸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,拼尽全力将我托了上来,自己却再也没从那个吃人的黑洞里爬出来。
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便是:“照顾好你妈妈!”
我不明白,他为什么就是放不下那个天天吵着闹着要离婚,甚至嚷嚷着要离家出走的妈妈。
直到我看了他的遗物里藏着的那个笔记本。
他说当年要不是他硬要娶妈妈,妈妈早就跟着初恋过上富足的日子了。
他说他后悔了,发誓用余生都要包容那个赌博成性的女人。
我笑他傻,却又违心地遵从了他的遗愿。
而我的亲生母亲却不这样想,她骂我是赔钱货,是个罪人,害她没了老公,没了赌博的本钱。
我饿着肚子捡垃圾,勤工俭学,有幸获得资助。
我以为我的人生会变得不同,却不承想只是从一个黑洞跳入另外一个魔窟罢了。
我无望地垂眸,告诉她,我不会再任性下去。
她咂巴了两下嘴,这才不情不愿地从阳台上下来。
脚底却是一滑,她整个身子往后仰,我本能地想抓住她,可脱臼的手腕,让我什么都没有抓住。
“苏蕊蕊,学声狗叫来听听,这么多年没听,还真是怀念!”
笑在耳畔响起,顾丽丽挑眉戏谑地看着我。
“你身边不就是有一条现成的狗么?”
我勾唇浅笑,抬头看她,眼底冷然。
“欠打!”
无情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挥下,道道生风,皮开肉绽。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叫了,就饶了你!”
“你这不是叫得挺欢的么?继续啊!”
“你……”
顾丽丽恨极,脱了衣服就要继续,我瞅准了机会,双腿一盘,紧紧地箍住她的脖子。
她显然没料到我会偷袭,抽鞭子时用了大半力气,身体烫如烙铁,气喘如牛。
“苏蕊蕊,我警告你赶紧松开,否则……”
否则怎样?
像以前那样打爆我的头,把锁进厕所?
呵呵,三年了,整整三年,我可一点都没闲着。
她小时候上过哪些学校,身上整了哪几个地方,就连她隐瞒的哮喘史我都摸得一清二楚。
门后的那一下算什么,不过是被蚂蚁啃了一口。
我早就恢复了体力,就是想看看五年后的她是否有进步。
还是老三样,真让我失望。
“救,救命……”
狗脸涨得通红,猩红的指甲不停地在我裤脚里划拉。
我两腿一用力,她烂泥一般瘫软了下去。
“咔擦——”
我一用力,掰断了小手指,挣脱开铁圈的束缚,从她的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铁链。
我将她固定在架子上,操起一旁的针筒,扎进了她的脖颈,她痛苦地皱眉,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因为我在她的嘴里塞了一只臭袜子,周云峰的。
我纠结地看着一旁的皮鞭和尖刀,选择困难症又犯了。
算了,看那张脸不爽,先画个乌龟。
哎呀,许是用力过猛,手抖,一下画了个四不像。
算了,索性就加几笔,
我正洋洋得意地欣赏我的佳作,那头传来周云峰的脚步声。
“丽丽,丽丽,我回来了!”
我赶紧躲到一旁。
只见周云峰端着个盒子走了进来,一脸凶相。
“苏蕊蕊,你看看,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