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9-07
三年前,爸妈意外车祸去世,我和傅景川的关系也开始逐渐决裂。
那天爸妈是要开车去机场接从国外参加音乐会巡演回国的傅瑶,因为我突发肠痉挛疼得在地上翻滚,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几分钟帮我叫救护车。
也就是那几分钟。
成为傅景川恨我的所有理由。
他偏执的认为,如果不是因为我耽误那几分钟,爸妈也不会正好被醉酒驾驶的货车司机直直撞上。
对此,我无法解释,因为不论我说什么,傅景川都认为我是狡辩。
这三年,我活得像个罪人。
其实,自从上大学后,我已经很少回来了。
若不是今年傅瑶的白血病复发,傅景川需要我再次给傅瑶捐献骨髓。
现在寒假期间,我大概在打工攒我下一学期的生活费吧。
不知何时,天空已经飘起雨夹雪。
身穿单薄毛衣的我被冻得瑟瑟发抖。
头脑被烧的晕乎乎的。
这次骨髓穿刺后,我一直感觉不是很好,身子很重,完全提不起精气神。
不知道是骨髓穿刺创伤未愈合,还是最近我的抵抗力下降。
在医院观察出院后,这几天我一直处于反反复复发烧中。
寒风吹的我神志不清,我挣扎着想站起来离开这里,尝试几次都失败了,身子就像有千斤重。
就在这时,手机收到新消息提示音。
我用快要冻僵的手指滑开手机页面。
是傅瑶给我发来的消息。
有照片,有视频。
原来傅景川请了众多好友在病房给傅瑶过生日,背景墙上写的“新生生日会”,下面还有大大的“20岁生日快乐”。
小小的病房被布置的温馨异常。
我点开其中一段视频。
傅瑶穿着白色抹胸公主裙,微卷的头发上戴着水晶王冠。
像是个不惹尘埃的公主。
所有人把她围在中间众星捧月,她浅笑盈盈许愿又吹了蜡烛。
大家都祝她生日快乐。
就算爸妈走了,傅景川依然把她照顾的很好。
而站在傅瑶身侧,看着她笑得一脸宠溺的那个男人是沈言枫。
那个曾经许诺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