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9-04
”有张嘴也不会喊家里人?丑死了。“
老婆刀子嘴豆腐心,说这话的本意还是好的。
安玥只是笑了笑:”已经长好啦,根本不疼。“
安玥再也不和安琪争宠了。
以往我们只要带一份东西回来,安玥就会眼巴巴地看着它到安琪的手上。
后来我给安琪买了小蛋糕,却忘了给安玥买。
看着安玥,我有些愧疚,说下次补双份。
她总是很懂事:”谢谢爸爸,我不喜欢吃蛋糕,买妹妹的就好了。“
看到这里的时候,老婆也进了房间,问我在干嘛。
我才想起,安玥现在已经长大离家了,为了安琪,我们把安玥的房间改成了安琪的书房。
我悄悄把日记关掉,告诉她我在帮安琪修电脑。
老婆骂了一句:”死丫头,去了首都就牛上天了,要跟我们断绝关系,这么多年来吃我们的用我们的,她还得清吗!“
我头一回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产生了怀疑。
这些年来,我到底关心过安玥多少?
我甚至从来没注意过她额头上的那个伤疤,即使那是我造成的。
因为这个伤疤,安玥从小就被人起了”三眼“的外号。
我从来不知道。
这时,安琪的房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。
我和老婆跑过去,发现安琪倒在地上,面色苍白。
来不及管安玥的日记如何,我赶紧联系了安琪的老公林云山,三人一起将安琪送到了医院。
几轮检查过后,医生严肃地告诉我们,安琪患上了尿毒症,形势紧急,急需换肾。
我和老婆的配型都失败了。
老婆崩溃地抓着医生,问肾源要等多久。
”需要救命的人很多,女士,我们无法保证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