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8-19
也有一次,我半夜醒来喝水,手无意间搭在身侧的位置,已经没有余温了。
我下意识给江宴打电话。
接的人还是江枝。
他们在酒吧狂欢,江宴喝醉了酒在旁边嘟囔着:“枝枝,陪我。”
声音不大。
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我用了多久的时间去消化。
第二天他回来时,领子有明显的唇印。
我质问他,他却满脸不耐烦地说:“宁歌,不要把人都想得那么龌蹉好不好,我和枝枝只是兄妹。”
我冷笑。
因为是兄妹关系,所以我要大度地去原谅两个人的亲昵,甚至不能去指责他们越界的行为。
我一提。
就是我龌蹉。
兴许是我的目光在江宴身上驻足太久,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。
江宴偏过头,正巧碰上了我的视线。
他的眼神闪过慌乱,但也仅仅是一瞬之间。
江宴迈步走来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江枝也过来了,“姐姐也是来参加周年庆的吗?”
后知后觉,江宴紧绷着,眼睛不敢看我,我想,他应该是记起了什么事情。
但是都没有关系了。
我不想计较了,也懒得计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