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8-14
容嫣“哎呀”一声,扑到他怀里,娇滴滴地撒娇:“云州哥,我脚好疼。”
我捂着阵阵坠痛的小腹,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,从我身体里流出。
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,看着云州将黏在他身上的容嫣打横抱起,一步一步往医院外走。
没有回过一次头。
从始至终,他都觉得我是在跟他闹。
明明看到了我手里的病例,还自我欺骗地认为我是在装病。
我知道,他是故意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亲密,让我失态,他可以借此拿捏我。
可是现在,我只觉得反胃。
我期盼了多年的孩子,或许是感受到爸爸不爱妈妈,即便出生,也不会幸福。
还没有等到我做手术,就已经生化了。
我做完清宫手术,在医院住了三天,拖着虚弱的身体,打车回到家。
家里冷冷清清,我离开前,摆在茶几上的水果,都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。
云州消失几天后第一次回来。
见我躺在床上,十分不满。
“林婉,这都几点了,怎么还没做饭?你怎么变得这么懒了?”
他的胃不好,不能经常吃外面的东西。
为了照顾他,惧怕油烟又完全不会做饭的我,从此洗手作羹汤,每天都跟着视频学做饭。
切菜时,切得我的手鲜血直流,现在手指上,还有好几道深深的疤痕,
洗好的菜倒进滚烫的油锅,溅起的油,将我的手烫得全是泡,疼得我啪嗒啪嗒直掉眼泪。
他总是骂我:怎么这么笨,一点小事都做不好。
然后又在我委屈巴巴时,恩赐一般地夸我有厨艺进步,要再接再厉。
几年下来,他的胃也被我养叼了,不管多晚下班回来,都要第一时间吃到我亲手做的热腾腾的饭。
我身体还没有养好,没有力气说话,更不想看见他那张脸,便拉起被子蒙住头。
他坐到床边,扯开被子,语气有些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