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4-08-12
两人订婚以来,江姰从来是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,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坚决冷漠的江姰……
他怀里的陈嘉婷涨红了脸,声音细细的:“我又不是要讹你,谁稀罕你家那点破钱!”
说完,她挣扎地站起来,一瘸一拐地往医务室走。
周屹尧瞬时回神,拧眉看向江姰:“别仗着你家有钱,就瞧不起人。”
说完,他便追了上去。
护面之下,江姰扯出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苦笑。
上一世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,这一世才看清,这人对自己有多么不在意。
训练结束,江姰到更衣室洗澡。
刚打开柜子,她就听见有人说:“听说没,江姰把陈嘉婷弄伤了,还嘴硬不肯道歉。”
“天呐,以前看她不声不响的,没想到这么蛮不讲理。”
“能这么嚣张不就靠着她爸吗!我看她早该退出这行了,13岁进了咱们地方队,现在21岁了还在队里混,换我是真觉得没脸。”
江姰攥紧了手,没想到谣言一下子就传成了这个样子。
而这种冷嘲热讽,即便听了无数次,她还是觉得难受。
江姰重重地关上柜门,说话的两人才注意到她,顿时一脸心虚。
江姰却面无表情,什么也没说,背着包出去了。
她还是会难受,但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不成熟的她了,她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抓住机会进省队。
夏天的风带着热意,蝉鸣声响得惊人。
刚进家门,继母就嫌弃地捻起鼻子,声音尖细:“又是这么一身臭汗地回来,熏死人了,哪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,以后你的老公也嫌死你!”
江姰那个五岁的弟弟哈哈笑起来,也跟着自己的母亲重复好臭。
尖细的声音扎着她的神经,刺痛,又倍感压抑。
每回从训练馆回来,继母都是这么一副嘴脸。
江姰抿紧唇,不想与继母纠缠。
这时,大门又传来响动。
是江父回来了。
江父早年靠着煤矿发家,现在是省里出了名的大老板。